龙牙问翠微。如何是祖师西来意。微云。与我过禅板来。牙过禅板与翠微。微接得便打。牙云。打即任打。要且无祖师西来意。牙又问临济。如何是祖师西来意。济云。与我过蒲团来。牙取蒲团过与临济。济接得便打。牙云。打即任打。要且无祖师西来意。
——《碧岩录》第二卷
白话:
龙牙问翠微禅师:“什么是祖师西来意?”
翠微说:“你把香板拿过来。”
龙牙把香板拿过来给翠微,翠微接过香板便向龙牙打过来。
龙牙说:“你想打就任由你打,可是,你也没能说出什么是祖师西来意。”
龙牙又问临济禅师:“什么是祖师西来意?”
临济说:“你把蒲团给我拿过来。”
龙牙把蒲团拿给临济禅师,临济接过蒲团便打龙牙。
龙牙说:“你想打就任由你打,可是,你也没能说出什么是祖师西来意。”
——摘自原觉法师《碧岩录》公案义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