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师见云岩不安，乃谓曰：“离此壳漏子，向什么处相见？”
岩云：“不生不灭处相见。”
师曰：“何不道非不生不灭处亦不求相见？”’
——景德传灯录卷十四（大五一·三一四中）
道吾探云岩之病时问其‘死后变什么’，云岩告以‘死就是随顺不生不灭之道理而已’。此答过于直实，故道吾反问其‘何不说不生不灭之道理以外，无论如何亦不能随顺’。此公案为道吾圆智与云岩昙晟之问答。
